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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莳把伞放下,往地上一杵,瞪大眼睛上下打量汤轲:“你有隐疾吗?”
汤轲答:“没、没。谢谢关心哈。我身体都很好。”说着,汤轲指着门边:“没事儿的话,我就不送啦。您请吧。”
花莳迷迷糊糊地离开了屈荆的公司,越想越不对劲儿,又给攸昭打了电话:“汤轲说不是他。”
攸昭那边接了电话,说:“汤轲为人正派得很呢。我觉得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
花莳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我醉了还自己OO自己的OO,然后OO了一床的OO?”
“别人我是不敢说,”攸昭道,“但这样的事情,你肯定是做得出来的。”
花莳想了半天,便又说:“那我是错怪汤轲了。他还是个处男呢,天可怜见的。”
攸昭无奈:“我也是服了你了。这个时候还怜悯众生呢,你还是真是菩萨心肠。”
“嗐,不说了。”花莳放下了心头的疑惑,将电话一挂,往酒吧里去了,准备叫一杯血腥玛丽振奋人心,却看见一个闪闪发亮的男人走了过来,朝他勾唇一笑:“那么快忘了我?”
“?”花莳想了想,“我记得,你不是高伯华嘛!”
高伯华也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你不知道我认识你?”花莳也懵了,“那你干嘛跟我说话?”
高伯华一时也接不上话。
花莳摆摆手,说:“没事了,相逢就是有缘,有缘就是朋友。来,咱们干一杯。”
于是,花莳就跟高伯华喝起酒来了。
而此良宵,屈荆和攸昭也在家里喝着小酒,讨论着度蜜月的话题。攸昭听到屈荆提出要去度蜜月,便说:“蜜月的话,倒是不错的主意。”其实,攸昭对度蜜月没什么想法,但夸赞老板的方案对他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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