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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星球的化身与我进行过交谈,我知道第七王座是什么。这个时候我应该命令军队向克里人发起进攻,所以说一些能够让我的时间不被浪费的信息。”
皇帝对眼前这个干巴巴的、有着一头乱糟糟的黑色长发和胡须老的萨满没有太多敬意,但在场的所有人中——准确来说,除了皇帝,这个山洞里没有能在真正意义上能够被称为人类的生物——没有任何一个会在意皇帝对阿戈摩托的态度。就像阿戈摩托自己说的那样,他连上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都忘记了,这种情况下就不奢求“皮肤上涂抹香膏的女人”(特指伊南娜)和她的伴侣能对自己有什么尊敬了。
事实上伊南娜并没有皇帝那么无礼。
她一直很谨慎,无论是面对至尊法师还是阿戈摩托,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谈话可能会触及一些皇帝不愿意去知晓的秘密。但皇帝自己有了答案——第七王座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秘密,饱经训练的大脑和长久积累的知识,让他在得到答案前就对自己诞生拥有模糊的推理结果,阿戈摩托提供的信息并没有超出他的预测范围。
“帷幕之后并不存在时间概念,第七王座的主人既存在又不存在。”阿戈摩托坐在地上。这个老家伙曾经是个相当英俊,至少在五十万年以前,现在他只是个穿着破烂法袍的老萨满,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上散发什么气味。他用一种教导学徒的语气对伊南娜说道,“你可以想象剧场的舞台上排着几张椅子,其中一些椅子上已经坐着自己的主人,又有一些椅子上只写着名字。前几张椅子的主人诞生时都对这个宇宙造成了伤害,奥殊图和霍戈斯在亿万年间经历过不止一次,但如果通过献祭召唤其中一张椅子尚未出现的主人,这个宇宙会发生什么?”
“宇宙尺度下,什么也不会发生。”皇帝低声说道,“只有一张铭牌,一个空位。”
“正确的答案!”
阿戈摩托突然提高音量。“那个排满椅子的舞台就是装着薛定谔的猫的黑箱,那椅子上的主人——用你们的话来说——正处在量子叠加态。不同于已经存在的王座主人,第七王座的主人既存在又不存在。献祭与召唤只是一个动作,是打开箱子朝着那只生死不定的猫瞥上那么一眼。要我说,想出这个理论的人真是个天才,他已经触摸到的外维度的本质。我在未来之梦中造访过他,学习了如何用物质宇宙的人类的语言来描述这个现象,虽然没有那么准确。”
至尊法师用担忧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学生,皇帝朝着老师点点头,示意自己的情绪非常稳定。阿戈摩托高举脏兮兮的手臂,手掌在空中挥舞。“这是个非常精巧的魔法,这个仪式确定了椅子的主人。”至尊法师说道,“在那张椅子真正的主人到来前,那张椅子上的身影永远无法出现。其他王座的主人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唤醒第七王座的主人,要么让那张王座永远闲置。”
“为什么只有你能想到这个办法。”伊南娜皱起眉头,“我相信其他文明肯定也有类似的想法,为什么它们没有实现。”
“因为地球是特殊的,因为那些文明没有我,因为第一次降临是真的。地球生态圈经历过天神之血的污染,人类是地球生态圈唯一的智慧物种,这个宇宙中很少有自然演化的智慧生物拥有比人类还强大的潜力,哪怕是那些生活在灵魂之海的种族也一样。或许创造出彩虹桥的种族能够做到,但它们也间接导致了灵魂之海的混乱,没有实践这个方法的机会。”
阿戈摩托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皇帝。
“过去肯定有文明试图向第七王座献祭,但祂没有回应。外维度没有时间概念,第七王座肯定存在,否则我的计划也不会成功。那么还有一个更糟糕的可能,那就是第七王座主动接受召唤,这是祂为自己选定的道路。”
“我不喜欢这个答案。”皇帝板着脸说道,“充满了宿命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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