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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平张了张口,发出来的声音自己都感觉懦弱:"……算了……他一定不想见到我。"
郑平低下头,把脸深深的埋进自己的掌心里。这个姿势让他看上去好像负了伤,连声音都破碎不堪:"……我怕我见了他,他会更生气……他本来就没对我有过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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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汐现在没什么事,所有事都是董莎给他准备停当。一个机构一旦形成了规则之后就好办了,哪怕上位者几天不露面底下人也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楚汐病了这么长时间楚家都没有乱,该发的货照样发,该赚的钱一分不少赚,不得不说是楚汐这几年来□有方。
他现在天天叫摸骨的过来陪着吃晚饭,情绪就会变得好很多。一开始金石不放心还在暗处跟着,后来看那一个老头儿,也慈眉善目的,就把警惕放松了很多。楚汐有一天晚上能下床了,在书房里跟老人家聊起来孔孟之道那种深奥的东西,结果聊的一开心就忘了时间,等董莎几次叫人催睡觉的时候才发觉已经很晚了。楚汐看看时间,客客气气的问老人家说:"要不今晚就在寒舍下榻吧,我叫人在外室准备一个房间,您看可以吗?"
老头儿知道楚汐一贯是不好留人的,连忙连连答应说:"那就烦劳了,烦劳了。"
楚汐点点头,自己回内室去睡觉。他现在都不叫人锁大门,晚上看守的人也少,内室和外室就一墙之隔。原本是董莎或金石住在外室守着他的,现在那老人家住一晚上,偏偏金石又好跑出去调戏人家新来的小女佣,于是外室的守卫就空了。
楚汐晚上一贯睡不安稳,今天又兴奋了跑下床来,结果半夜的时候烧高起来,口渴得醒了过来。他当时神智也很迷糊,隐约好像一个人温柔的抚摩着他的脸,他皱了皱眉低声问:"……谁?"
那人不说话,低头去轻轻的吻他。楚汐睁开眼,朦胧中看了一眼,问:"……郑平?"
郑平紧紧的抱了他一下,返身想走。但是他没走两步就被楚汐拉住了。楚汐拉着他的手,虽然力量微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人难以挣开。
楚汐迷迷糊糊的说:"别走……"
郑平猛地返身过去半跪在地面上,一手紧紧的搂着楚汐的腰,把脸埋在他身边,低声而压抑的问:"为什么要杀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楚汐没有回答,很久很久以后才听到他淡淡的、叹息一般说:"那我偿你的命好不好?"
郑平起身一把搂过他狠狠地吻了下去,仿佛在发些什么,那个男人说话的语句里都混合了泪水的味道:"……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只要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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