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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胡太医终于完成了细致入微的诊断,他缓缓收起手中的丝帕,目光在苏云绮与她的衣物间来回游移,经皇上和柳夫人同意,检查了下苏云绮的衣物,最终做出了然的表情。他转身面向皇帝,恭敬地禀报道:“启禀皇上,苏云绮小姐体内并无大碍,只是衣物上似乎沾染了痒痒粉,与身体接触后引发了强烈的瘙痒感。”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哗然之声。柳夫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大声疾呼:“定是有人陷害小女!请皇上明察!”苏云绮也紧跟其后,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皇上,臣女也相信是有人故意陷害,定是那嫉妒臣女之人所为。”
皇帝闻言,眉头不禁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在这本该欢聚一堂的宫宴之中,竟然还能发生如此卑劣之事,简直是猖狂至极,挑战了皇家的威严。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众人,随后,果断地下了命令,立即派人严查此事,务必找出那个胆敢在皇宫之中为非作歹的罪魁祸首。
安宁公主心中本就忐忑不安,生怕自己的阴谋被揭露,此刻见苏云绮母女二人情绪激动,便故作关切地问道:“那你可有怀疑之人?”说着,她的眼神向苏云绮使了个眼色,暗示她指认苏云瑶。
然而,苏云瑶却早已将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那痒痒粉,确切的说是千蚁噬心毒,比痒痒粉的效果更甚。这是她昨夜悄然布下的,原本想着若苏云绮今日能安分守己,不主动挑衅,她本是打算就此作罢,不予计较的。然而,苏云绮偏偏还是招惹了她。
苏云瑶并未让苏云绮吃进去,只是撒在了她的衣物上,如果没有蛇腥草,是不会有反应的。但在苏云绮左顾右盼,意图寻找机会向她下手之时,苏云瑶拿出了蛇腥草。这一举动,便触发了药粉的威力,与空气、衣物乃至周围的一切产生了微妙的反应,使得毒素迅速在她身体上蔓延开来。然而,这毒素的奇特之处在于,它并未在苏云瑶体内造成直接的伤害,而是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扩散至体外,也正因如此,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御医,也难以察觉到这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真正缘由。
苏云绮身躯颤抖,无助地跪倒在地,双手不停地抓挠着因奇痒而泛红的肌肤,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她带着哭腔,哀怨地向皇上哭诉道:“皇上,臣女在京城一向谨言慎行,从未得罪过任何人。而且臣女的衣物向来是由专人负责,旁人根本无从接触。宫中戒备森严,今日又怎会有人胆敢在此地动手脚呢?想来想去,只有在府中之时,戒备或许稍显松懈,才有可乘之机。但臣女府中上下,皆和臣女相处和睦,并无人对臣女心怀不满啊。”
说到这里,苏云绮故作思索,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委屈,望向一旁的苏云瑶,继续说道:“姐姐,你未归来之前,我一切安好,从未发生过任何意外。可自从你回来之后,我便发生了意外。我知姐姐你素日里对我有些看法,但咱们毕竟是姐妹,怎能如此相待呢?这手段,简直是太过狠毒、太过残忍了啊!”言罢,她又低下头,泣不成声,继续抓挠。只是如今这模样,让人起不到丝毫的怜惜,特别是皇后和大皇子,看向苏云绮的眼神里满是嫌弃之色。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苏云瑶身上,脸上纷纷浮现出“果不其然,此人便是灾星”的神情,私下里更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言语间尽是对苏云瑶的猜疑与指责。
皇帝见状,眉头微皱,转头直视苏云瑶,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与审视:“苏云瑶,对于此事,你可有何话说?是否真是你所为?”
苏云瑶闻言,面色从容,步履坚定地走上前来,跪下向皇帝行了一礼,声音清晰而坚定:“请皇上明察,臣女冤枉,此事绝非臣女所为,与臣女毫无关系。妹妹不能仅凭个人臆断,无凭无据地便妄加指责于臣女。再者,皇上也知晓,臣女昨日方才回府,此前一直居住在京郊别院,根本无从购买这些药物。且皇上若派人详查,自可明了,臣女并无任何购买此类药物的记录。”
苏云绮听闻苏云瑶所言,身体微微颤抖,心慌地向公主投去求救的目光。公主却故意装作没有看见的模样,刻意避开了她的视线。奈何苏云绮也确实找不出任何证据指认是苏云瑶,无奈之下,她只能无助地跪在地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嘶力竭地哀求皇上为她主持公道。
就在这时,苏云瑶突然开口,声音温婉而关切:“皇上,臣女见妹妹如此痛苦难当,实在于心不忍。不如先命一名女医前来,为妹妹上药以缓解她的痛苦。”苏云瑶的话语中虽带着几分温情,却只是想让人赶紧扒开她的衣服,找出那瓶药粉。
皇帝应允了苏云瑶的请求,火速派人通传了宫中女医为苏云绮治疗。不多时,一位身着正八品官服的女医匆匆赶来,和宫女一并将苏云绮带入偏殿中,宫女们轻手轻脚地协助苏云绮躺下,正欲拉开她衣襟,准备为她敷药之时,忽闻“啪嗒”一声脆响,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不慎自苏云绮衣襟中滑落,瓶口微张,药粉洒落一地。苏云绮顿时脸色骤变,她已然忘却了这药瓶,眼睁睁地看着医女走向那散落的药瓶,脑中开始不停地思考该如何应对。
医女疑惑地走了过去,蹲下身,用食指轻轻沾了少许药粉,细细观察,随后将药粉凑至鼻尖轻嗅一下,脸色一变,却不动声色地收拾好药粉,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色泽温润的药膏,手法娴熟地为苏云绮涂抹上。
待一切处理妥当,医女缓缓退出偏殿,回到皇上面前复命。医女如实禀报:“启禀皇上,微臣已为苏姑娘上完药。只是,从苏姑娘身上落下一个药瓶,经仔细查验,确认所装之物是痒痒粉,微臣请皇上定夺。”言罢,她双手恭敬地奉上了那药瓶。胡太医拿起药瓶仔细端详,而后看向皇帝,向皇帝点了点头,示意确实是痒痒粉无疑。
柳夫人一听,大呼冤枉:“皇上明鉴,这药粉一定不是我家小女的,她自己怎会害她自己,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请皇上为臣妇做主。”
可身旁有的人却看戏一样的戏谑地评道:“说不定是害人不成,结果反而弄得自己一身骚。”京城之中,也有一部分人眼红苏府,看他们不爽,既然有踩上一脚的机会,怎会不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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