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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从家里逃出来以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当医生检查出少爷酒精中毒外加胃出血时,他非常镇定。因为在他看见房子里到处成堆的酒瓶子时,已经震惊得无法言喻,恐怕只有纪小姐不知道少爷不会喝酒,不会喝酒的人把酒当成水一样喝,无疑是在拿生命开玩笑。
到这里,这段纠葛的感情也说不出谁对谁错,毕竟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哪能说谁错呢?
豫父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转头问管家:“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打他?”儿子是他的心头肉,从小惯到大,即使再恼也舍不得打儿子,如今却被别人打成这般模样,虽说一切都是儿子咎由自取,但是豫父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他是贾氏集团的总经理,算是纪小姐的……前男友。”
*
贾正京的心情很复杂很暴躁,最心爱的宝贝被别人玷污,恨不得杀了豫祈魏,他不仅恼怒豫祈魏,而且还气恼女孩,恨她太不懂事,太相信豫祈魏,相信别人的程度甚至超过信任他,否则她为何要欺骗他背着他去见豫祈魏,最终发生这样的事情,搞得直想杀掉染指女孩的人。
然而,女孩一直沉默不言,甚至躲避他的触碰,他必须忍住发火的冲动,用力握紧她的手,一边试图和她说一些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不能把负面的情绪表露出来,因为他深知现在最难受的还是女孩,信任的人作出的伤害往往是极具冲击力。
回到别墅,贾正京把纪纯带到房里,让她先坐到床上,见她脸色依旧苍白便轻声说一句去倒热水,然后小心翼翼放开她的手,不料她却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牢牢抓住他不放,美眸睁得大大凝着他,眼里尽是害怕,仿佛他即将离去一样。
男人无奈,只好坐回她的身边,左手用力抱住她,右手摩挲着她略微憔悴的脸庞,柔声说道:“不怕,我们回家了,没人敢欺负你,别害怕。”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和令人安心的温暖。纪纯眨了下眼,凝着男人英挺的五官,许久许久,终于开口说话,满满的慌张胆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再多的对不起也没用,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再改变,她是不是真的……脏了?
仿佛看穿女孩的想法,男人脸色一沉,倏地掐住她的下巴,冷声道:“告诉我,你道歉的原因是什么?”如果是因为欺骗他而感到内疚,这个理由他接受,其他一概不接受,绝不。
纪纯咬着唇瓣,看着他的黑眸倒映出自己难受和屈辱,她无法坦然与他直视,只能撇开眼睛,“我,我……”颤颤诺诺的消音于男人的口中,她惊愕的瞪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死寂的心脏又扑通扑通跳起来,他是唯一有本事转变她心境的男人,唯一的,她想把所有的唯一都留给他……却被她自己亲手毁了,他还能是她的唯一吗?
听见女孩的喃喃自语,男人微愠的脸色稍稍缓下,把娇小瘦弱的身子抱紧实了,用伟岸的胸膛温暖她,胸腔传出强而有力的心跳和沉稳的声音恍若坚定的誓言,他说:“宝宝,我是你的唯一,一辈子的唯一,唯一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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