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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这会半个月还没等到徐谨礼回来,又开始不安,毕竟外面的情况她不了解,是凶是吉她心里也没个数。
那天下午她正在家里绣着花,突然门一开,大少爷回来了,吓得她都熟练了还被针戳到了手,又不敢给他看见,赶紧把东西往背后藏,喜滋滋跑过去,笑得跟朵花似的:“你回来了啊。”
徐谨礼进门把东西放下就揣着胳膊看着她,皱着眉:“手给我看看。”
俩人体型差大,水苓能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她有一种小时候被爸妈训的感觉,一点不敢辩解。抿着唇磨磨蹭蹭张开手,手指头还在滴血,被徐谨礼拿着帕子按在出血的地方啧了一声:“横竖不听话,你把我气死算了。”
她小声嘀咕:“……没有。”
“没有什么?还犟,我回来前都问过制衣店老板了,我和你说的话你听什么了?我不在家你就纯糊弄是不是?你看你瘦的这样。”
听他口气确实很生气,水苓心想这不行,这么生气可是大事。水苓等手指不流血了,一把抱着他抬头眼巴巴地求饶:“知道错了,我有好好吃饭,也有在外面吃的。”
徐谨礼一看她撒娇求饶,心立刻软化,故作生气:“放开我,话还没说完呢,又开始学你七八岁那套是不是?”
水苓在他怀里蹭,蹭完又抬头看着他小声说:“这回真的知道了,骗人的是小狗。”
女孩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徐谨礼一手掌住她的脸,脸色已经和煦了点:“脸上那点肉都瘦没了……”
水苓辩解:“不可能啊,我还特地在老板家天天称了,没胖也没瘦。”
徐谨礼真被这小毛丫头气着:“你要是我亲妹妹,这会儿就该扇你屁股了,骗我的事这么用心,让你听话是一点不听。”
水苓反正就是不撒手,死粘着他,直到徐谨礼被缠得没脾气了,才笑嘻嘻地放开。
晚上徐谨礼洗完澡才想起来那串珍珠的事,把盒子拿出来递给水苓,然后在旁边看她算出来的那几张纸。
水苓打开盒子,昏黄的灯光映照得珍珠的光泽更加莹润,听到一旁徐谨礼说:“那个翡翠观音不是给别人了吗?以后戴这个。
她自然是舍不得,下床收到钱箱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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