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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内战的战场可能就在吉隆、万挠、暗邦和瓜拉雪兰莪等地。
要打仗,垦区不得已先行关闭,徐谨礼提前遣垦农先前往古晋避难。
很多人不愿意走,劳作了这么多年的地和房子都在这,哪里舍得下。徐谨礼好说歹说,让大家先避难要紧,战事严峻,之前内战死了大几千人,不是小打小闹。
绝大部分人被他劝走,尤其拖家带口来南洋的,通常是全家一起离开。有些单身的选择加入叶阿来的队伍,还有的固执坚守,徐谨礼尽力劝了也就罢了。
吉隆这片土地上,有着他手下一千多人的心血,徐谨礼准备留下参与内战,帮叶阿来尽量争取胜利。
水苓晚上得知此事坚决不同意:“打仗这么危险的事,咱们就是做生意的,和他们有党派的有什么好掺和,不行!您得和我一起走!”
“要是这一仗叶阿来输了,张昌上位,受影响的不仅只有党派和税收。张昌的为人我曾经目睹过,此人不能坐上这样的位置,不然民生苦矣。”
水苓气着:“我不想听这些,我宁愿过得苦一些,也不要您去冒这个风险,不行就是不行。”
徐谨礼抱着她细细地吻:“我们会赢,不会输。有情况我会走,不会这么傻把自己赔进去。”
“您别亲了,这招对我没有用,”水苓歪开头,“刀剑无眼,何况他们还有枪,哪是说走就能走得掉的,不行。”
徐谨礼被她那句“别亲了对我没用”说得愣怔一瞬,随后趴在她后背低笑出来。
水苓真的生气的时候很不好说话,看见他还笑,更生气了,像只浑身竖起羽毛的小雀:“笑什么啊!”
徐谨礼摇着头光笑,没说什么。
莫名其妙地笑着,害得水苓都跟着绷不住,难以维持脸色。
徐谨礼慢慢和她商量:“一年,如果一年内战还没结束,我立刻回古晋找你,行不行?这里有一千多人的生计在……不能不赢,你也知道,搞种植最耗不起的就是时间。”
水苓把脸一头扎进被子里:“……您走吧,您走了我回去古晋就去找十个八个小伙子,不和您过了。”
此时徐谨礼已经四十,前几天还被水苓说两鬓有了白发,可听不得一点小伙子三个字。
他扯开被褥,将水苓的脸掰过来:“哪来的十个八个小伙子?看上谁了?我刚好先拿他们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施展不开。”
水苓还是背对着他,气鼓鼓地抱着被子不说话。
她正气着,一只大手掀开她的上衣,在里面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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