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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没见过他这么生气,可能是被他凶怕了,当场走开躲去阳台那哭。
他不好安慰什么,怕她高兴起来又粘过来,然而她的眼泪像是掉个没完,听得徐谨礼越来越煎熬,随后实在没办法,又走过去给她讲道理。
“你长大了,不能再像这样贴着爸爸明白吗?你是小女孩,爸爸是男人,男女有别,这样不合适。”徐谨礼话说出来自己先愣了一下。
当初被她叫爸爸的时候还满身不习惯,现在他倒是主动用上了。
她抽噎着点头,那阵水苓乖了一会儿,徐谨礼想着她应该上过生物课了,既然知道分寸他也不用老是强调。
可女孩的顽皮、淘气、不经意,总是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边界。
水苓高兴了会扑过来抱着他,自己意识到不对之后又很快就放手,他不能对此说什么,毕竟她是无意的。
他们偶尔谈些什么,她要是小性子上来了,便会咬他。徐谨礼看着手上的齿印,想着那殷红的嘴唇和湿滑的小舌头,会觉得头皮发麻,回家像有病一样反复洗手。
背德感和不该有的生理冲动会带来紧绷和惧意,像是什么缠人的鬼,总是在他放松警惕时对着他的颈间吐气,随后露出森然的尖牙,欲咬断这喉咙,阴湿瘆人。
水苓是他的养女,他不该和她有什么越界的事,这是绝对正确的。
所以他才会在重逢后扒下她的衣服时感到沮丧。
把她当作间谍进行搜查时,徐谨礼没反应,在发现她是水苓后,他该死地起了反应。
他在抽完烟冷静下来之后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张脸真的易容得很失败,脸颊那已经有点卷边。徐谨礼想用手给她按服帖,不知道怎么就摸到了她唇边去。
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等徐谨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离她的唇仅仅还有一寸,惊得他一身冷汗,大拇指有些颤抖地抹开她的口红。
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做了什么之后,他猛得收回手捂住脸:“疯了……”
这绝对不正常。
徐谨礼抱她上车回家的时候心里还静不下来,直到把她交给女佣,他自己去房间里又抽了支烟才缓过来。
说实话,他的烟瘾并不重,烦起来才会抽,叁个月一包差不多。自从把水苓关起来之后,她特别闹腾的那阵,徐谨礼几乎天天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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