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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依不饶地委屈着,哭得脸蛋和鼻尖通红:“你还不出来…难受,爸爸……”
他压在她身上,顶了她一下,无奈地吻她:“这才是第一轮宝贝,怎么可能做一次就睡?”
“你、你不疼我了,你之前有时候都不插进来的。”她抹着眼泪,在他身下哽咽。
徐谨礼好脾气地惯着她:“那待会儿用腿?”
女孩抿了抿红红的嘴唇:“不要……那样穿裤子腿根痛。”
“就,就这样做吧,射满就不能再做了,我要睡觉。”她勾住徐谨礼的脖子,动了动屁股,将性器抽出来一些,松了一口气。
“好……先让爸爸抱抱你。”徐谨礼拉起她,水苓想跟着起来的,结果因为没有力气又坠了下去。
手肘往后一扯,捎带了一绺银发,水苓连忙抬手:“对不起爸爸,压到你头发了。”
徐谨礼笑着把人抱到怀里:“不怎么疼。”
水苓被他轻抚着背,又摸又亲好一会儿,心软得都化成水了,黏着他要亲。
徐谨礼分开她的腿插进去,抱着和她接吻,缓缓顶弄。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水苓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徐谨礼不是单纯要安慰她,而是想抱肏。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禁锢得无处可逃,操得在他怀里流泪。
他甚至都不做那些事,就这样用最原始的方法,水苓就没出息地哭吟,她嘴上说不出话来,心里一直念叨着:“讨厌爸爸、坏爸爸…骗我……”
徐谨礼笑了,扬手掌掴她的屁股:“怎么在心里骂人,小坏狗。”
水苓被他吻住,回答不了,叽里咕噜地在心里说个不停。但嘴再硬她也撑不住了,没多久就被操得睡了过去,徒留徐谨礼无奈地一个人干到结束。
趁他还在人形的状态,怕他没多久又变回去,水苓第二天中午迷迷糊糊醒了之后和他商量着先去关老那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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