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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步以外,一只数尺高的黑皮蛮兔轰然倒地,整颗兔头被足有人头大、遍布尖刺的流星锤砸得血肉迸溅——就这么一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钟采手里握着一根短杆,扬起手来,那流星锤就“嗖”地一声飞了回来,索子也刚好挽在了他的臂弯里。
邬少乾看着血糊糊的流星锤头,不由笑道:“阿采,你太残暴了,要温柔。”
钟采死鱼眼看他。
邬少乾立刻做了个把嘴缝住的动作。
钟采哼哼着甩了甩流星锤,尖刺间的碎肉就落在了地上,重新恢复了锃亮的光泽。
然后,他把那蛮兔给收了起来。
“待会儿休息的时候烤兔子吃。”
邬少乾笑问:“调料带够了吗?”
钟采扬眉道:“那当然。”然后有点惋惜地说,“可惜蛮兔的脖子太短不好砸,不然咱们还可以啃兔头。”
邬少乾礼貌地笑笑:不,并不是很想啃那玩意。
钟采给了他一个白眼。
·
刚走过一片灌木林,钟采又感受到了一股危机感。
他下意识的一甩胳膊,流星锤又是急速飞出,锤头相当精准地正中袭击者!
下一瞬,大约翼展一丈的蛮鸟骤然坠地,长长的脖颈断得很利落,但布满了深深的血洞。
鸟头狠狠地摔向一侧,迅速地没了气息。
钟采又拽回流星锤,照旧甩干净上面的血。
“正好这玩意翅膀大,烤鸟翅吧!肉嫩!”
邬少乾笑道:“那得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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