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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晚上吃完饭,我就继续开始背诵心经。
不知是不是又被吓到,下午开始,屋里好闻的味道就很淡很淡了。
我虽没发烧,身体却虚的狠,只能从三姑给的经文上,寻求一些慰藉。
正背着,妈妈忽的从沙发上起身,对着我就疾步而来,“栩栩,咱们得赶紧走了!”
“去哪?”
妈妈不回答我,扯着我就朝病房外面跑,她的力道很大,手很凉,拽的我手腕生疼,跌跌撞撞的跟着她出了病房,我慌张的叫起爸爸,猛地想起爸爸出去抽烟了。
走廊变得很黑,我看不清哪是哪,只能被我妈拽着跑,七扭八拐的,她跟我说上车,快上车!
然后就松开手,从后面推着我!
我眼前很黑,看不到车子在哪,被她推的,只觉碰到的东西都是软的!
“栩栩!你快上呀!”
妈妈的音调变得诡异尖利,我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挣扎着不想上,“这是哪呀,妈,妈,我要回去,我要……啊!!”
“干什么呢!!”
崩溃间,我背身响起一记冷喝,紧接着,我后腰又被人一薅,整个人再次腾空,飞转,落地后‘啪叽’!一声,屁股火辣辣的疼!
“呃……”
真实痛感居然让我有了一丝心安,我嘶着声,抬起眼,身前站着个高大的男人,他背着光,五官晦暗不清,声音却是低沉有力,“怎么着,跳楼没意思,你还换个花样玩儿是吧!”
“……”
我颤颤的,缓了好几秒才发现这是医院的步行梯,我就摔在了安全门的墙角,微微歪头,就看到男人身后的楼梯扶手上,正挂着一条微微摇晃的绳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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