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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大姐摆摆手,“他们查了监控,监控上,咱妈拉你下楼的一路都在笑,而你像喝醉了一样,到了医院人工湖,那是个监控死角,没拍到,不过三姑舌头是在车上没得,妈妈是在湖边咬的,他们也不明白,三姑的舌头怎么会……反正都是咱自己家人,来的两个人岁数挺大的,嘴上没说,心里也明白咋回事,宽慰了咱爸几句就走了。”
“奶奶呢,奶奶知道这些事儿了吗?”
“谁敢告诉奶奶啊,她本来就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
大姐叹了声,“咱爸骗奶奶,说國家艺术体操队相中你了,他给你找了外教,集训几天,如果你各方面考核都能通过,就要给你送到俄國专攻艺术体操,提升成绩,咱妈住院就是因为看你要出國,她太过激动,血压才会升高。”
我紧着眉,“奶奶能信吗?”
“之前你体校的教练不就来咱家提过吗,俄國的艺术体操厉害,有条件早点送你去能有发展,咱爸着急忙慌的想起这茬儿,借引子就地取材了,不然说你在京中,或是國内哪个城市,奶奶肯定得摸过来找你。”
大姐帮我束起头发,“你别担心,咱爸都跟家里人打好招呼了,回头你这事儿一处理完,爸爸就回去跟奶奶说你考核没通过,他就是找个由头拖延,这些天啊,你也别跟奶奶通电话,就当自己参加集训呢,不然你一说漏了,奶奶准保会着急上火。”
我垂着眼没言语。
难怪那个婆婆说,要找手眼通天的高人,不然对付不了黑脸鬼,或是其他脏东西……
和尚虽没说清楚我咋得罪的这些,后续也不愿继续出手,但还是要感谢他。
不然,我和妈妈,三姑,大概都会折这里了。
怪我。
要是我一开始就不要三姑帮忙,三姑的舌头就不会没了。
妈妈也不会吓到高血压。
可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我恨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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