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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聊这种事情,有点难为情。
“听说你今天去参加丧礼了?”
成琛适时转移话题,“看你回来时的样子,和纯良完成的很好?”
“嗯。”
我点头,“就是哭灵,我跟你说过的,这次的主家给了两百块钱。”
“岂不是很伤眼睛?”
“还好。”
我冲他笑笑,“和成就感比起来其它都不算什么。”
成琛颔首,“你喜欢就好。”
再次安静。
一种形容不出的氛围在我和他之间弥漫裹挟,对我来讲,很莫名。
我明明很熟悉他,也时常和他通电话,按理说应该喋喋不休个不停,给他讲我要怎么哭,我怎么灵机一动将全场人的情绪带动,可是不知怎么了,今天一见到他,好多感觉都不对,不似以往能肆无忌惮的和他胡侃,整个人都很紧绷,特别放不开。
成琛亦然,他貌似很想找个话题能让我们俩的聊天愉快的展开。
抛出的橄榄枝却每每都被我扔到半路,他捡都捡不起来。
走到山下,我这才发现他停靠在山路旁的车,上山时就顾着和纯良瞎聊,都没注意。
成琛上前直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来。”
我一路脑子都没在线,“我上去干嘛。”
不就是送他下山?
送到了就再见呗。
成琛沉下口气,“先去镇里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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