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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那你干嘛还得要冒险带他们来这里?”
李泽山:“我当时缺钱,很缺钱,自从迷上去澳门赌博之后,我经常过着饱一天饿一天的生活,那次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愿意带他们来这儿,他们就不用继续我还钱。”
我:“他们是谁?放高利贷的?”
李泽山:“算是吧,不过我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这些人做局了,在我上船出海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无意中听到渔船上的苏大副用对讲机跟游艇上雇主的一段通话,那时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晚正是这个雇主派老千给我下了的套,所以我才输了这么多,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逼我带他们来氐都。”
李泽山口中的“雇主”,想必就是南宫浪,那么之前所说,跟他回来的苏大副又是谁呢?为什么李泽山似乎并不清楚,那天渔船回港时,除了他,船上还有那个疯的更严重的大副?
这个问题说不定就是一个突破口,于是我抓住机会向李泽山再次提起这个苏大副,李泽山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次,他站在原地想了很久之后才开口对我说道:
“苏大副?他怎么可能跟我那一块儿回来了呢?我想想,想想……”
李泽山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我,看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抓着我的胳膊,激动的对我说道:
“我记得没错,那个苏大副,他正是他在我喝醉之后,知道了我与龙宫岛的经历,然后又让我上船带路,其实我跟他不算熟,当时也就刚认识他不过一个多月,也不知为什么愿意跟他一块儿喝的酒……”
李泽山的脑子此时就像一台正在被修复的电脑,随着他眼神的愈发迥异,他的记忆也跟着渐渐恢复,他情绪激动的看着我,继续说道:
“他,那个大副,他当时真的跳下去了,真的跳了!”
我:“你的意思是说,苏大副当时的确是在归墟附近被献祭了,是吗?”
“就是这个意思!”
李泽山大声说道:
“我亲眼看见的!等他们跳完,我才跟着一块儿跳下去的!”
李泽山的话越说越乱,为了不影响他带我找到老爸,我没打算再跟这老小子瞎聊下去,而是催促他继续给我带路。
这一路上,我不时的听到一些动静儿,那是某个东西浮出水面的声音,从气味儿上来判断,应该是几个鲛人,但每当我回头查看之时,这些家伙便在我视线触及他们之前迅速转头钻回到了水坑里。
“你不要太在意他们”,李泽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