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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欣:“……”好小众的说法,她竟无法反驳。
她七八年前在这家超市首次见到少年时,他就这副模样。
自己曾经问过他的名字,少年说自己姓葫,名芦,所以唐欣便一直喊他小葫芦。
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短,也算朋友。
这些年,小葫芦没有一丁点变化,似乎岁月从未在他的身上留下过痕迹。
“让让让让,麻烦让让!”
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年轻男人,推着装满货物的手推车在后面嚷嚷。
唐欣和葫芦娃下意识朝货柜家的方向退去,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小葫芦道:“黑哥,等下还有几车货,帮忙卸了。”
闻声,男人哼了声:“天天跟牛马似的埋头干,一天工作二十六小时,有事叫黑哥,没事就叫小黑。你们这群丧良心的东西,没认识你们之前,我都不知道什么叫苦难,认识你们以后,成天和渡劫似的,我这一身肌肉都累没了。”
小葫芦:“好的黑哥,等下把几车货卸了。”
唐欣:“咳咳,你们聊哈,我回去了。”
见两人互相对视,充斥着火药味,她赶紧将采购的货品放上电动车,挥手告辞。
唐欣还没骑多远,路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她下意识的刹住车。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妈妈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两人旁边有一只大黑狗,一直绕着母子俩打转。
那只黑狗浑身脏兮兮的,脸好像是之前被大火烧过,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根毛发,满是狰狞的疤痕,看起来无比丑陋。
一条似乎是被利器所伤的长疤贯穿整张狗脸,让它看起来更加凶恶可怕了。
母亲为了保护孩子,抄起路边的扫帚就往大黑狗的身上抽去。
然而大黑狗却锲而不舍地依旧往两人跟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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