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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云祺连忙喊冤:“儿臣才不会告状,就算真告了状,父王一定会罚我吃不了苦。”
西陵云祺对这个兄长是心服口服,从来没有生出过不满,怎么会告状?
“母皇辛苦了。”西陵熠目光落在小婴孩的脸上,若有所思,“妹妹叫什么名字?”
赢倾沉默片刻:“西陵羡好,小名暖暖。”
“最近政务多上点心,拿不准的可以来找我,自己能做主的就别来烦我。”云珩声音淡淡,“你母亲这个月需要休息,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必每天过来请安了。”
西陵熠恭敬应下。
“云祺性子还不够沉稳,需要磨练磨练。”云珩目光落到西陵云祺头顶,“本王把你交给你皇兄管教已是足够仁慈,你皇兄若是教不好,本王不介意亲自教你。”
西陵云祺低头道:“儿臣不敢麻烦父王,皇兄能教好的。”
云珩没再多说什么,很快转身回了寝宫。
赢倾整个冬天都在寝宫里养身体,倒也不是多虚弱,而是出了月子天气依然很冷,产后的身体总归比寻常人要多注意保暖,再加上每年冬天她都牵挂着云珩的身体,索性就都不出去了,两人一起留在寝宫里避寒,照顾女儿。
政务上有沈聿和诸位内阁大臣协助,朝中这几年提上来的年轻官员个个忠心耿耿,出类拔萃,一道道谕令下来,他们执行得格外利落,所以太子做起事来还算顺心顺意,没人从中作梗。
除夕一家人热闹吃了个年夜宴,人还是那些人,熟悉的面孔,只是今年添了个燃止和雪茶,自打给太子批了命之后,燃止就没有再离开。
过完年淮南的情况变本加厉了起来,除了圈地之外,官员乡绅还干起了强娶民女之事,甚至有人在当地称王,野心勃勃建起了后宫,想做淮南土皇帝。
“这是叛乱谋逆,罪不容赦。”太子声音沉着,小小年纪却威仪,“儿臣愿意亲自去淮南平叛。”
云珩没有考虑就驳回:“你留在宫里。”
西陵熠抬眸:“父王?”
“让你煜叔去吧。”容毓道,“顺便把云祺和西陵煊带出去历练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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