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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仁义也恨不得赶紧说完去医院包扎,“霍北辰那天是参加过线下课,但他那天也把导师给打残了!”
“什么?”
胡仁义一闭眼,快速地道:“那天霍北辰去听课,听到一半,就导师说女人犯贱是宠物的时候,他就使劲鼓掌,鼓了掌之后就上台,抓着讲课的导师一顿暴揍,说讲师说的都是狗屁,敢说他女朋友贱,他是不想活了。后来、后来,谁上前劝架,全都被他打了一顿,他把讲师打得半死不活,还威胁他以后不要再上这种课,上一次他打一次。对了,他还让人把钱给他退回来。我说完了!”
耿柔古怪地看向霍北辰,霍北辰站起来,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他避开耿柔的视线,粗声粗气地对胡仁义道:“说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胡仁义暗自叫苦,不说嫌他不说说,说了又嫌他说的多,他怎么这么命苦。
霍北辰清了清嗓子,转身板着脸面对耿柔,“你听清楚了没有?要不要他再讲一遍!”
他……真的不是……耿柔心乱如麻。
“你没有骗我?”耿柔讷讷地问胡仁义。
“我要是骗你,我就被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胡仁义发了毒誓。
霍北辰看耿柔神色变了,“行了,你可以滚了!”他把胡仁义当一次性餐具,用完既丢。
胡仁义就算有不满,他也不敢表露一点。霍北辰的拳头他算是真正领教过了,就在他不愿意跟他来的时候……特么跟铁一样。他灰溜溜地走了。
胡仁义一走,霍北辰与耿柔面对面。霍北辰低头盯着耿柔,耿柔却撇开了视线。
网球场突然开始施工,轰隆隆的机器声几乎遮住了上课铃声。
“我……要去上课。”耿柔要走,被霍北辰抓住了手腕。
她转头,霍北辰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沉沉地道:“我不信这个邪,耿柔,没有实锤的理由,你休想甩开我。”说完,霍北辰松开了手。
耿柔抿唇,瞟了他一眼,迈开大步飞快地走了。
回到教室,几乎每节课都会点名的现代汉语讲师正在台上点名,室友们见她回来都松了一口气,耿柔刚坐下,就点到了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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