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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两声气,宋慧娟便抬头向前看了,连那么多年前的小玩意儿都翻出来了,难不成不在这儿吗?
可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呢?
宋慧娟猛地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走到东头那间老房子里,这曾经是赵老爷子的房间,或许会在这儿。
这屋子里看起来就比赵学清那间更沉重了,东面立着一面墙的黑漆架子,上面已经没得多少东西了,宋慧娟擦了上面的灰,一个个打开看,都没有。
连这儿也没有,可满屋子再没有其他能放的下算盘的地方了。
不知怎的,宋慧娟总觉着这么宝贵的东西就在这间屋子里藏着,可到底藏哪儿了呢?
找了半晌,宋慧娟也顾不得什么了,再拖下去时间就快来不及了。
宋慧娟朝着香火桌上的牌位拜了三拜,默默念叨了几句,再起身就径直朝那香火桌的后面走了过去,每个牌位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只有赵学清母亲的牌位上不大一样。
那牌位下面的桌里层嵌了根木钉子,轻轻一按,只听得那下面轻轻一响,却没见有什么东西出来。
宋慧娟蹲下身子,这才瞧了个明白。原来这算盘是嵌在桌面里层了,木钉子一按,才显了出来。
可是现在看见这算盘,宋慧娟就更发愁了,藏也不是,不藏也不是。
或许,原来这地方就藏得挺好,要是取出来了她哪儿还能想到更好的去处呢?
——
宋慧娟到家已经四点多了,院子里没一个人,先打了水擦了擦脸,又倚着床头查了一遍布票。
足足有二十四尺的布票,今年发的份额全在这儿了。
其实也不多,一人做身衣裳也不剩啥了。
宋慧娟不大记得上辈子自己出嫁前给他们收拾了啥衣裳,不过晌午晒被子见那床头放着冬天的衣裳也够穿,每人就做身衬衣裤子,不拘啥时候都能穿。
况且按着阳历也快四月了,小袄棉裤也穿不几天了,还是做衬衣裤子好。
至于尺寸她不用量,做衣裳做的多了打眼一瞧就知道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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