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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未定世子,二公子对郡主就不一般。”
银芝也想起来了,“你的意思,他一直?只是换了人封世子,所以才......”
“郡主也只有落水那日哭过。”
一句话,银芝醍醐灌顶,若郡主舍不得世子,怎会下来圣旨就不再哭,更不再寻死。
金芝都哭成了灯笼眼,她真是......傻的可以,经人指点才明白。
那,郡主这几日不见外人,不理外事,都是藏着这件事?
“二公子知道吗?”
岁寒摇头:“不知道的好,否则定然不信,郡主会难过。”
银芝颔首,对,现在这样就好。
沈书榕哭了一会儿,情绪好了很多,主要是抱到人了,退出他的怀抱,吸鼻子:“对不起,我没站稳。”
娇娇软软的人离开,谢云兆心里一空:“咳咳,我知道,你病才好,身体虚弱,”
“嗯,”沈书榕又坐下,谢云兆也坐下,但不敢乱说话了。
歪头看看她,哭的小脸都红了,他还是喜欢看她笑,比百花盛开都美。
......
鲁国公府,谢云争拿着书看,书都拿反了,
他一早去的,进了公主府就没出来,永嘉留他?
不会的,虽有不得已,但她从不委屈自己,更何况面对谢云兆?
也许,他还在前院等着,也许,他在老太傅那听训。
总不会一直和永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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