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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斯的视野渐渐向上,她的法相,或者说,灵魂,看着自己的头颅,死不瞑目的头颅。
“先生,我能再等等吗?”刘易斯看着骷髅,平静地问。
“已经没救了,孩子,去门里等着吧。”
骷髅抬手指向侧面,刘易斯的法相顺着他的手看去,一扇纯白的门扉敞开着,里面传出悠长的嗡鸣声,像是午夜时分,远方传来的汽笛。
刘易斯的法相看了死门一眼,摘下口罩,朝死门的使者笑了笑。
看着她的下半张脸,就连死门的使者也为之动容。
“您看,我还有仇没报。您能否大发慈悲,放我一命,等我报完仇,我再来领死?”
骷髅的手微微颤抖,他没有任何血肉的眼窝里竟然露出了三分同情,沉默良久,他从清洁工服的口袋里取出一把没有轮廓、没有形状、也没有颜色的钥匙。
“唉,可怜的孩子,你去另一扇门里等着吧,如果是他的话,兴许可以到达那个地方,兴许……”
说着,骷髅走到纯白的死门前,轻轻合上门扉,随后念起咒语。
“
忘川水悠,
魂萦梦休,
铜蛇铁狗,
往生不游;
黄泉路漫,
孤魂泪断,
前世未了,
今生难圆;
奈何桥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