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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中学时从没见过她,索菲亚也坚信如今身份尊贵的谢昭是她的校友。
谢昭微笑:“不过不同届。”这样可以减少对方追问细节。
梅笑道:“真是巧了,听说表侄好像也是读过这个学校。”
谢昭警铃大作。
夫人看向他们:“你们两同龄,读的应该是一届?”
谢昭立刻撇清:“恐怕不是,我读书早。”
梅夫人说:“不管怎么说,两位是校友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这位新股东,陈表弟坐在一边,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
谢昭用叉子把盘子里的火腿翻来翻去,就是不进嘴。她开始快速回忆背过的背景资料。老师,学生名单,滑雪比赛。
来不及,她还需要争取一点时间来完善她虚构中学经历的细节。
谢昭连续抿了几口红酒。
这个男人很危险,只要她说错一句就会立刻被拆穿是冒牌校友,连同着她以前的身份一起被怀疑。
难道她刚到这里几小时就翻车?
其实紧张的也不止是谢昭一人。
这位陈先生也不愿意聊这段瑞士同窗故事,和谢昭一样,他也没有读过瑞士的寄宿学校。
因为他压根就不是陈家的表弟,新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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