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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微微恍惚,只见韩越起身下床,径直去了浴室,很快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韩越回到床上的时候皮肤上冰凉的水汽还没干,楚慈仰天躺在枕头上,没动静也没作声,突然伸手打开了暖气。
“你没睡?”韩越问。
“嗯。”
“怎么了?”
“……你不冷吗?”
韩越说:“这算什么,零下十度的野外我都能躺土坑里睡着。”
楚慈把被子往他那边踢了踢,冷冷道:“等你五十岁以后得类风湿了再来说这话吧。”
韩越无声地笑起来,翻身圈住楚慈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斟酌了一下才低声道:“那个,其实我手活儿一般,以前没机会练……”
“嗯。”
“所幸口活还行,天赋异禀。”韩越求证般问,“是吧?”
落地窗外亮起车辆驶过移动的灯光,从黑夜的墙壁上一闪而过,映在楚慈低垂的眼底。片刻后才听他冷静道:“还行吧,虽然缺少样本参照。”
韩越饶有兴味问:“想不想来个更爽的?”
“……”
“想不想上我试试?”
楚慈肌肉明显一僵、韩越几乎能感觉到他整个脊背绷紧的硬度。几秒钟后他毫无预兆霍然起身,跨坐在韩越身上,居高临下盯着他:“你以为我不敢吗?”
韩越投降般举了举手:“敢敢敢,你还能有什么不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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