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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把握这十三天就能离开这里,顺从着先把莲种出来,才是眼下最好的答案。
而且,这明显也是十七爷的意思。
想到那个冷冰冰却说一不二的男人,我根本不敢仗着自己生莲拿乔,把细绳挂在腰上,两头的磁扣一贴,就彻底取不下来了。
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才生产的蛇蛋又热又软,贴住小腹,就随着呼吸动。
细长的蛇身压着粗糙的蛋壳显形,下垂的弧度刮过腹部,我害怕它破掉的心提到嗓子眼,却又有点莫名的有点……难以自抑?
怎么回事?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蛇动作,我好像就会更难受几分。
但那种感觉,不是窒息,而是酥痒,是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渴望。
不自觉,水落了一地。
我抬手捂住,可哪怕是自己的触碰,都让我有些顶不住。
想碰,想释放……
我的手指微微一动,蛇母阻止。
“别碰,这只是情蛇吸纳带来的催情效果,忍住就好。”
蛇母说,“而且你种了莲,身子就归莲主,要是你在莲主净化之前脏了自己,莲苞可就留不住了。”
我快被刺激死了,理智摇摇欲坠好一会儿,我才抽了手,趴在沙发上。
但静止下来,我也没法不呼吸,蛇蛋跟着呼吸动,我憋不住轻喘,蛇又动得更加剧烈。
我腰打抖,保命的理智和快感的冲动,这时只隔了一条线,紧绷紧绷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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