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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藏区当导游时,三教九流都接触一些,有次遇到个投缘的阿妈,就教了我一些特别的手法。
周妄任由我跨坐在他腿上,脑袋靠着我的肩膀,在我轻柔的揉摁中逐渐闭上眼睛。
书房内静谧异常,只有他偶尔拂过耳畔的呼吸。我们之间,除了那事就是互相利用,很少有这么平和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腕发酸,力道也不由地弱了下来。
本来以为周妄睡着了,我可以趁机偷个懒。
没想到他下一秒就睁开眼,攥住我的细腕拉到胸前,语气中透着慵懒和淡淡的不耐烦,“没力。”
目光顺势扫向我的红唇,眼中满是戏谑,“是最近没把你喂饱?”
我心领神会,主动倾身将唇肉送了上去,厮磨的间隙,心里暗骂。
周妄实在滴水不漏,打听什么时候能去勐拉的计划又落空了。
对于我的主动,他向来欣然接受。
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我,陡然腾空,我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附在他身上,身体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健硕的躯体,贴得严丝合缝。
周妄臂力实在惊人,就着这个姿势把我上半身吻了个遍,直到我身体发软、呼吸急促,才粗暴地将我放倒在宽敞的桌案上。
“再不浇灌,莲花确实该枯萎了。”
说完便对着我纤长白腻的脖颈,咬了上去。
一次远远满足不了周妄,但这回他明显克制,只被我伺候着出了两回就把我推开。
我根本没机会张口,他已经起身拉好裤链,整理好衣摆。
欲色褪去,满脸冷清,又恢复到那个人人敬畏的十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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