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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画吗?”我问周妄。
他眉梢一挑,十分意外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下颌一扬算是同意。
我拿出几款颜料,很快便调制出跟人皮一模一样的颜色,用最细的着色笔小心翼翼地铺匀在上面。
填补得很完美,看不出一丝破绽,“十七爷,怎么样?”我眨巴着大眼向他讨赏。
“你学过画?”这是他第一次问起我的事。
“没有,小时候感兴趣,自娱自乐过几年。”
周妄的指腹在那个地方划过,点头似是认可,“不错。”
我心里一喜,“十七爷如果需要,我还可以帮你做更多的……”
我的尾音噎在喉咙,眼睁睁看着他抛出打火机,点燃。
画了半晚上的人皮唐卡被付之一炬。
周妄面上难以窥出喜怒,我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擅作主张惹他不快,还是单纯对这张唐卡不满意。
翌日周妄出门,总算又带上我。
我们来到郊外的一处地下场所。
推开生锈的大铁门进去,这里的味道和环境连国内的养殖场都不如。
顶棚只用最廉价的塑料布遮盖,两旁不足一米高的铁笼里,蜷缩着一个个神色凄惶的女人。
看到她们肿胀的胸部和身上的痕迹。我明白过来,这些人跟当初的我一样,都是被买来当做肉骨柴的。
周妄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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