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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都是松子糖,眨巴着眼睛瞧了他一眼,然后老老实实回了一句,“唔,那个姐姐……走了啊。”
走了?
萧观雪愣住了,反复又问了一遍,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胸口顿时涌出一种心脏被揪紧的错觉,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都不告诉他一声?难道真的这么厌恶他吗?
他便又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一个人离开的吗?”
小孩摇了摇头,“唔”了声,又捡了颗松子糖塞进嘴里,砸吧砸吧几口吞下,甜到牙疼。
“昨天晚上就走啦,走的可急了,那个拿剑的大哥哥跟着我阿爹一起去镇上买的马车,他人可好了,还给我买了这包松子糖。”
小男孩得意得将手中的松子糖举给他看,脸上不免露出十分欢喜的笑容,因为这包松子糖,他对那人的好感度蹭蹭蹭地上涨了不少。
萧观雪听他口中说的拿剑的哥哥应该是谢遇,可好端端俩人为何走的这么着急?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难道是真的打算和他彻底了断了吗?
一想到这些,萧观雪便觉得胸口好似涌出了无尽的沉闷和酸涩感,他强忍着按耐住心口的不适,又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走的吗?”
小童挠了挠脑袋,瞧了一眼眼前的萧观雪,又想起那个姐姐交代的话来,便点了点头继续道:“唔……我也记不太清了。”
“啊,我想起来啦。” 小童想了想,忽而眼睛一亮,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心笑了,“好像……是跟什么婚约有关。”
“我阿娘说姐姐要跟哥哥回家成亲去啦,哥哥说他从前犯了错,不过姐姐已经原谅他了,所以他们俩要回家准备婚约的事情啦……”
十来岁的孩童早已经明白成婚的意思了,他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又捻起一颗松子糖塞进嘴里,“神医哥哥你不知道吗?”
“我看过村子里哥哥姐姐成亲的,成亲就像我阿爹阿娘一样的,两个人在一起生好多弟弟妹妹,以后哥哥和姐姐也会一起生许多妹妹的……”
小孩乱七八糟的又说了些其他的事情,萧观雪却觉得自己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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