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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哆嗦,嘴唇惨白。
顾禛想要她回去求他,像以前一样,逆来顺受,跟丫鬟一般伺候着他,伺候顾家所有的人。
他不爱她,充其量只是不愿意看着曾经“跪舔”自己的人,突然脱离掌控。
常久抱住了膝盖,头深深埋入,她和顾禛之间,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呢,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记不清了,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她曾经最大的心愿,就是和顾禛结婚,现在抽身出来再回首,清醒地说,顾禛从未真的对她好过。或者说,没有她认为的那样好。
人陷入感情中,总是容易自作多情,把对方随口的一句话,反复解读,挺可笑的。
还好,现在醒来也不迟。
爱情这东西,她不会再碰了。
即便付出天大的代价,她也可能再回头去求顾禛,那窝囊气,她受够了!
可是,她该找谁去帮……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打断了思路,常久摸出手机,屏幕上是“沈教授”三个字。
常久立马接起,礼貌同沈持问了好。
沈持问她,“声音不对,生病了?”
“没有,您找我有事么?”常久问。
接着,就听见了沈持的一声哂笑,他反诘,“我找你,能有什么事情?”
常久:“……”也是,她刚才问了句废话,还显得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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