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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京城最高贵的娇花都不能免俗……
傅廷州在心中冷笑,口中满是血腥味。
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一瘸一拐地走到喷泉边捧了几口水漱了口。
透过水面倒影,他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宛如一条丧家之犬。
傅廷州气急败坏,手握成拳发了疯地拍打水面。
直到从拐角处缓缓驶入一辆迈巴赫,傅廷州慌了神,起身就要往另一侧的灌木丛中躲。
“傅廷州……”
周宴卿叫住了他。
车窗被放下,露出周宴卿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他轻飘飘地将视线移到傅廷州身上,语气颇为轻蔑,“怎么,地牢住的不习惯?”
傅廷州双目猩红,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将他脸上盯出一个血洞来才解气。
“周宴卿,你敢不敢放我走?敢不敢和我堂堂正正较量一番?”
“你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我,将我非法拘禁!算得上男人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却引得周宴卿一声轻笑,“傅廷州,非法拘禁,你比我有经验……”
上一世祁愿洝与傅廷州离婚失败,被他逼着回了傅家。
回到傅家后,傅廷州就天天关着她,不允许她离开卧室半步,而他明知祁愿洝身子娇弱,却还是不分白天黑夜地在她身上泄欲。
想到这,周宴卿的眸光更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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