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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嗓子发抖。
“上你。”魏珩直截了当,“省得你总惦念不该惦念的。”
他掰开陆霖两条长腿,将温热的油膏抹在了股间私秘处。陆霖活了十七年,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会被人压,哪肯轻易相从,当即暴躁地挣扎起来,腰肝乱扭,满嘴不雅之词,句句骂出来都是砍头的死罪。
魏珩充耳不闻,任他逞口舌之快,将人压在绣榻上、书案旁、铜镜前、小窗畔,酣畅淋漓地折腾了一整夜。腥咸的白浆或溅或流,沾得到处都是。
清早,魏珩命人传话出去,说状元郎宿醉难醒,尚需静养三日,然后便顺理成章将陆霖困在了东宫,荒淫无度,纵欲了足足三日,把一根竿直叶嫩的青竹生生做软了腰,只会趴在他身下呻吟不断。
日上三竿,魏珩披着一件薄衫坐在案边批阅奏折,时而饮一口新烹的竹叶茶。陆霖一脸倦懒地窝在绣榻上,抱怨道:“你都跟谁学的,床上这么粗暴。”
他天生不怎么畏寒,此刻却被裹成了一只白绒绒的狐狸,颈边一圈蓬松软毛,肩上毛氅足有四斤重,说好听些是护体软胄,说难听些,便是一只结实耐摔的王八壳。
「次同」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君父是武将出身,皮糙肉厚肏不死,父皇纵容惯了,就没什么心思学技术了。”
陆霖:“……”
“不过你放心,我会学的。”魏珩话锋一转,“毕竟你是文人出身,不比我君父耐肏,我要懂得怜香惜玉……”
帐中飞出一只绣枕,迎面砸歪了魏珩半张脸,足见陆霖怨气之深。
十年寒窗苦读,千里赴京赶考,光明的仕途还没开始,后庭已经失守,这事换谁碰上了都要纠结一阵子。
陆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幽幽叹道:“要是给我家一群弟妹知道我被人压了,他们肯定得笑话死我。”
魏珩随口问:“你家多少弟妹?”
“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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