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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呢?鲁康洪暗自翻个白眼,待季绾走进隔壁,立即拉开自家大门,无声催促着一名女子离开,随后抚抚胸口。
还好自己反应激灵,随机应变。
等巷子空无一人,季绾探出身子,盯着地上额外多出的一排泥脚印发呆。
刚刚那个穿紵丝兜帽斗篷的女子,可不是廖姐姐,像是临街米行的老板娘。
鲁康洪绝非善类,季绾不止一次提醒过廖娇娇提防枕边人,可廖娇娇不愿和离成为邻里茶余饭后的笑料。
季绾想,换作是她,她也不会和离,而是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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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雨时节,清早大雨滂沱,驱赶暑气,打透了行人的衣衫。
季绾站在正房的穿堂里,望着储云蓄雨的天际。
蔡恬霜顶着一块粗布跑进穿堂,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姑娘,隔壁又吵起来了。”
廖娇娇和鲁康洪如炮竹一点就炸,成了怨侣,邻里皆知,却听蔡恬霜话音一转——
“那家男人理亏,还敢还嘴,换作是我,非削了他的脑袋瓜当球踢。”
“怎么理亏了?”
“我曾偶然瞧见,他与一家米行的老板娘打情骂俏不清不楚。那老板娘是个嫠妇,但腰缠万贯,是皇商,寻常人不敢轻易得罪。”
“可有更腌臜的事?”
“没看到。”
季绾略有所思,与之耳语几句,托其打听些事情。之后,两个姑娘身披蓑衣,顶着大雨跑向医馆,湿了绣鞋和裙摆。
久违的清凉消退了体内累积的燥热。
前半晌清闲,季绾坐在窗边翻看医书,直至晌午,接到了看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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