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知方嘻嘻一笑,毛笔经过她腹部,继续往上勾勒。
“嗯……”谢知真怕痒得厉害,难免发出声难禁其苦的呻吟,护着胸脯的玉手微微用力,乳肉自指缝间鼓出,犹如邀人品尝的酥酪,端的是可口至极,“阿堂……别弄了……痒……”
“姐姐忍一忍。”谢知方站在她左侧,弯腰含吮朱唇,将上面的胭脂尽数吃进肚子里,犹觉不够,又细细舔她薄薄的眼皮和乱颤的睫毛,“待小弟画完,好好给娘子杀杀痒。”
谢知真明白他说的“痒”和她并不是同一个意思,实在耐不住虫蚁爬身般的折磨,将另一团玉乳交给同一只玉手照管,腾出空往底下抓挠。
她这样更是护不住玉体,纤纤小小的手儿勉强遮住胸前两颗粉珠,除此之外再无蔽体之物,无异于自欺欺人。
“姐姐仔细颜料脏了手。”谢知方毫不费力地钳住她乱动的手,就势往雪胸之前凑了凑,舌头胡乱舔吸一通,将青葱玉指顶开,灵活拨弹渐渐挺立起来的红樱,“这小东西热情得紧,是为夫不好,竟然冷落了它。”
“你还画不画?嗯啊……”谢知真本待嗔怪他,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嗓音到中途变了调,叫得妩媚婉转,夹杂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喘声,“唔……阿堂你别……别亲……啊……”
谢知方下体硬如铁杵,直将两团雪乳吸得水淋淋、粉嫩嫩,叼着轻咬几下,方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这时,美人已然水目失神,瘫软如泥,连挡在胸前的那只手都被他强行扯开,任由他胡乱施为。
谢知方压制着深沉欲念,忍得额角生汗,强行稳住手脚,往她肋下和兰胸上细细勾勒。
不多时,一幅临水芙蓉图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开来。
但见这株自花户而出的绿荷向上生长,亭亭净植,不蔓不枝,于左胸开出朵并蒂菡萏,两枝花儿紧紧挨在一处,粉白的花瓣半开半合,透着种不染尘秽的烂漫天真。
左边的乳珠做了嫩黄的花心,而右边那颗,恰被自在绽放的花瓣遮住,娇艳欲滴,活色生香。
不等颜料干涸,谢知方便急冲冲地爬到桌案上。
他将价值不菲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儿挥落在地,因着顾忌手脏,果断弯下腰趴伏于她腿间,打算用唇舌好好伺候她。
瞥见窄小肉缝里溢出的透明水液,少年越发兴不可遏,笑道:“原来姐姐早就动了情,偏还又推又拒,撩得我浑身是火。”
谢知真教他说得羞怒难当,半撑起身子往后退,两条玉腿绞紧,反将弟弟夹在中间。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