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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实的皮肉上,一条威风凛凛的黑鱼穿过浓密“水草”,化作气势汹汹的恶蛟,不管不顾地往花穴蜜洞里狠钻。
“阿堂,晚些时候……等掌灯之后再……”外面天光依然大亮,谢知真无措地伸手护住流水的小穴,俏脸红透,睁着双含情目看向弟弟,软语商量,“到时候我甚么都依你,只别在这里……”
谢知方反过来跟她谈条件,尘柄没入牝户小半截又抽出,带着淋漓的春液在柔嫩的蚌肉间拍打出细密水声,诱哄道:“真娘乖乖让为夫弄一回,最多半个时辰。若是遂了我的心愿,今夜便不再动你一根手指头,放你睡个安稳觉,如何?”
自打姐弟俩解开误会,谢知方就恃宠而骄,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于床笫之间尤为放诞,哪一夜都要盘桓三五回。
他这里需索无度,谢知真到底年嫩,不比熟妇,三四个月下来,便有些受不住,夜里不得安枕,白日里睡足一两个时辰,方才略略养回些精神。
这会儿听了弟弟放出的诱饵,她难免心动,加之穴里被他浅捣一回,勾出许多痒意,水儿越发流得止不住,雪臀陷在一片湿濡里,进退两难。
谢知方只低着头看那物在莲叶间进进出出,蛟首卡在紧窄肉洞里,享受淅淅沥沥的春水浇淋,舒爽得腰臀紧绷,不住吸气。
“姐姐想好没有?从不从我?”他说话的口气混像个逼奸良家的恶霸,而单是就这么一想,底下便兴奋得又胀大一圈。
“你……说话算话?”谢知真咬了咬朱唇,极轻极轻地问了一句。
常常被他精水浇灌的身子却不怎么争气,还未征得主人允许,已经自发自觉地含着阳物往里吞咽。
谢知方双眼发直,犹如被她捏住脉门,老老实实地跟着深入、塞满、贯穿。
他与她头抵着头喘了好半天,方才缓过一口气,咬牙叹道:“自然算话,姐姐真真生了口销魂窟、降魔钵,教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谢知真亦被那物撑得说不出话,眼尾发红,珠泪摇摇欲坠。
她搂住弟弟脖颈,浑圆玉臂上几只金钏“叮铃铃”作响,红唇主动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两腿攀在窄瘦的腰上,毫不设防地任由他摆布。
硬到胀痛的阳物填满整条甬道,将无数褶皱撑开,直抵尽头柔嫩的花心。
待她略略适应了些,他徐徐撤出半根,棱角分明的蟒首如倒刺一般,勾着粉嫩的软肉往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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