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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季安笑了,酒窝盛着灯光,眼里盛着他的影子,梁逍也笑,带着歉意和一点点羞涩,在背后顺着皮带摸过去,将那把细腰箍紧。
这一刻,他也很想接吻。
1351房间温度很高。
高于酒后给同事们送行的街道、白杨树下的风、便利店的柜台和货架。
空调开到了十九度,今夜天空飘着灰云,气压不低,暑热也没那么盛气凌人,但叶季安就是觉得热。他被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自己嘴里的酒气是苦的涩的,两个人混在一起,就成了甜。衬衫都汗透了,裤子也泛潮,被剥下来掉在地上,润滑液拆下的包装也是,还有梁逍的衣裳,从玄关到床边凌乱地铺。
退到床沿,梁逍往下一坐,叶季安顺势跨坐上去,腿开得很大,扯掉内裤勾在脚踝。梁逍吮着他,从那变浅的牙印开始,咬得更深,又吻到叶季安唇边,要他把舌头再伸出来点,二话不说给他扩张,他就抱紧他的脖子,一呼一吸,都压在紧贴的皮肤上,要压到身体里,又用小腹去蹭那早已抬头的性器。
它横冲直撞地戳到叶季安的肚脐,把小腹上的整片皮肤蹭得湿滑,强硬地顶出形状,叶季安恍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也被狠狠地操了一顿,他小小地哼哼,探手下去,握住根部开始捋,虎口合不上,还被撑得有点疼,他干脆把那大家伙摁在两边腹肌之间的浅沟上,摇起腰杆,用身体去摩擦,“这么硬啊,”连绵地啄着梁逍的唇角,他轻轻说,“我信你没腻了。”
梁逍塞进第三根手指,直往他敏感处碾,“哇,刚才没有相信吗?”若无其事地说着,啃上叶季安的颈子,一颗脆弱的喉结还有脆弱的呼吸,被他衔在嘴里。
“……谁知道,你最近都不碰我。”叶季安不自觉打起哆嗦,咽喉、身体深处那个地方,都被梁逍照顾着,都让他有种被捧起来、被掌控的感觉,他本身干涸,现在浇上热水,好像立马就能变得滚烫泥泞。断断续续的,再喘叫声中,他责怪梁逍的冷淡,梁逍也不反驳,只是动情地看着他,吻他,纵容地把他的牢骚吞下去,好像在说,我都明白,又好像在说,不用再担心。
这种温柔让人很难再继续忍耐,攥着梁逍的手掌把他拔出来,又坐在他腿上磨了磨,叶季安滑到梁逍大腿一侧跪坐,伏下身子,拆开一个套子又张圆嘴唇,认真含好了,用嘴帮梁逍戴上。这种事之前做过几次,还是不太熟练,边往下展边要调整,尤其还要把套子捋平免得箍人,叶季安就得含到最深,他的嗓子眼都被顶上了,呕吐感和胃里昂贵的牛肉一起上泛。
但是有抚摸落在背后,梁逍顺着脊沟一路捋到尾椎,手指带着热意往股缝里嵌,叶季安的气儿很快就顺了,套也戴好,他耍赖似的趴在梁逍腿上不肯起来,梁逍顺着他的意思,不轻不重拍了他屁股两把,又拿五指兜着抓揉,他就笑了出来,支起身体准备勾上梁逍的脖子,目光一扫,却看到了从没见过的东西。
就在梁逍身上,左边的胯骨,拇指大小的一片,青色纹路,周围还泛着红。
是文身。
是一片叶子,纺锤形,边缘是锯齿状。
“什么时候弄的?”叶季安抬起眼。
“上周,前辈去雁栖湖开会那天,”梁逍别过脸,“比我想象中容易。”
叶季安看着这片叶子,入神般的,舌尖舔了一口,“哎,它是我吗?随身携带?”他抓住梁逍撑在身后的手臂,一个劲儿晃,“是不是啊。”
“是,”梁逍终于肯垂下眼看,一对上那束笑眯眯的目光,就害羞似的偏了偏头,“……您明知道是。”
“怎么不告诉我。”叶季安亲吻那叶片,又起身,坐回他身上,湿软的腿根有意无意地碰上鼓胀的性器。他自己也已经硬得发疼了。
“因为说不出口!”梁逍忽然急了,连个提醒也没有,带着叶季安往下一躺,掰开他的屁股就插了进去,一插到底。还是太紧了,刚才扩张得也是太急,没有平时的充分,叶季安疼得差点一个趔趄,扑在梁逍身上,他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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