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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一定配合。”虞度秋打了个哈欠,露出疲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纪队?实不相瞒,我的未婚妻已经在客房孤苦伶仃地待了一个小时了,肯定不高兴了,我得去哄哄她。”
母胎solo的纪凛把纸和笔拍回牛锋手中,恨声道:“你们可以先回房,但不能外出,等尸检报告出来了,我会再找你们。”
娄保国的一扎啤酒终于见了底,舒爽地打了个长达三秒的饱嗝:“总算能去睡觉了!”
“不,你俩留下。”虞度秋冷不丁道。
周毅疑惑:“少爷,还有什么事?”
“留下做笔录。”
牛锋道:“我已经给他们做过了。”
虞度秋摇头:“不是关于我二叔的,是关于吧台服务生的。”
纪凛不解:“你说吴伟?他怎么了?他一晚上都没离开过吧台。”
“我说的是另一个。”虞度秋的视线投向楼梯口,虞文承的尸体正被几个民警装进敛尸袋中,“案发时,我看见我二叔的尸体旁站着一名端酒的服务生。”
纪凛看向牛峰,牛锋道:“是有一个,我们已经调查过他了,他中途去两条街外的永平超市买了几瓶啤酒,没去过客房大楼,与监控显示一致。虞文承跳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在他脚边。”
纪凛再看向虞度秋,挑了挑眉:“听起来没问题,你为什么提他?”
虞度秋:“我建议二位不妨关注这个人,据我观察,这人冷静得诡异。”
“……”全场最冷静最诡异的人是你自己好吗?!
“……行,我会让人关注他的。不过他可能只是吓傻了,不敢动而已。”
虞度秋不置可否,站起来,礼节性地欠了欠身,便朝楼梯走去,老管家紧随其后。
牛锋不高兴道:“这人真拽……好像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纪凛也望了会儿虞度秋的背影,最终得出结论:从背后看,这非主流发型还挺潇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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