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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木还弯腰抻裤脚,说:“有点事。”他把头盔放好,裘榆听不出来的懊恼,“今天早上也是被耽搁,忘记跟你说了。幸好你起晚了。”
裘榆一怔:“要是我没起晚呢。”
“那不是害你白等。”
裘榆觉得自己是真有病,袁木笃定自己会等他的样子让他止不住笑:“谁说我会等你?”
袁木裤脚不抻了,叉腰瞪他。瞪几秒,打他头盔一掌:“稀罕。”
“你什么事。”裘榆问。
袁木不愿意说细,搪塞道:“你就先走吧。”
钱进拎着个口袋吊儿郎当走来:“我靠,你们才放学?”
裘榆没心思睬人,袁木回:“啊。袋儿里装什么了?”
“夜宵。”钱进上前揽他俩,“我都串一晚上门了,你们居然才结束学习,一起吃点昂?”
裘榆像扒拉裘禧一样把钱进扒拉开:“不想吃。”
“袁儿呢?”
袁木先问:“是什么?”
“拌面,和烧烤。”
“那来点,去你家吃。”
“好嘞!”钱进又碰裘榆,“榆哥真不要?够吃!不够的话我再买。”
裘榆垮着一张脸,天太黑倒也看不出什么:“你们去吧。”
他转身就走,有手拉他,回头一看——又是钱进。
“哎一起啊,刚好仨人都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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