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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珉一边看,一边蹲在隋仰手里,和隋仰讨论想问易大师的问题。
待到快结束,片中有某种热带小鸟集体跳舞,场景十分明快,谢珉兴致勃勃地用小兔子后肢跟着配乐在隋仰手心打了几下拍子。
隋仰说他是芭蕾小兔,他马上不拍了。
次日谢珉仍旧是自然醒,但他睁开眼,发现有什么白色的东西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用小兔子的前肢去顶,顶不到,又用后肢踹,也踹不到,只好蹦起来,在床上东歪西倒地蹭,都没把这东西蹭掉。
“谢珉。”
他听到隋仰的声音在卧室响起来,来自摄像头的扩音器,隋仰声音中还明显带着笑意:“对不起,我给你写了张便签条,可能粘的太牢了。”
“……”
“写的是我去上班了,遥控在被子上,你可以自己按。”
“虽然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谢珉说,“还是谢谢你这么体贴。”
“抱歉,”隋仰说,“没想到它的胶水粘性这么好。”
“我尽快回来,”他又说,“下次不贴了。”
“要贴也别贴在头上吧,”谢珉往前趴下去,摇晃着脑袋,在床单上蹭,“贴在头上很像僵尸。”
“不会,你放心,还是小兔子。”隋仰装作哄他,实际上还是在笑。
纸条终于有了松动,谢珉一脚蹬住,把它撕了下来,获得了来之不易的光明。
他转头看向右上角摄像头的方向,隋仰夸他很厉害,说自己午饭后就回家,下午在家里办公,又告诉谢珉,易大师早上跟他通电话了,回来再详说。
谢珉不想看电视,蹦到床头去,耳朵顶着电动开关,把卧室的窗帘打开了,而后跳回了床单上,躺着晒太阳。
细数来到隋仰家的生活,竟然已过去近十天,他太久没有工作,内心十分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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