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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那狗腿的模样。人前人后差距真大。”江阿潇一向看不惯高秋霓。
“哼,你们几个土包子,想讨好南鸢姐也没有机会。”高秋霓睨视着江阿潇,趾高气扬。
“我们还不需要靠讨好她来过生活。”黎锦娥同样对高秋霓的作派颇为不喜。但三人也没有与她纠缠的意思,挑了个离她远些的位子坐下,不再搭理她。
然高秋霓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撂下手里的衣服就像三人走去,“看来你们对南鸢姐意见不小?”
她丝毫不提自己,直接把话题引向周南鸢。
“我们对她有没有意见与你何干?用得着你指手画脚?”黎锦娥抬头蹙眉看她,很是不耐烦。
“是,与我无关。”说完抬脚,出其不意的把黎锦娥装着干净衣服的盆子踢翻。
“你!”黎锦娥站起身,正要发作,却被一道清丽的女声打断,“大白天的不干活,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很清闲?”
樊胭儿拎着一个精致的衣盒站在不远处,不悦地看着众人。
已经被当作其接班人大力栽培的樊胭儿,在浣衣局的地位自然不是普通宫女可比的。
“还杵在这儿干嘛,都去干活。”见樊胭儿只是训斥几句,无意责罚,众人立马四散开来,假装专心做起自己的事。
“怎么回事?”樊胭儿冲地上散落的干净衣物扬扬下巴,示意黎锦娥和高秋霓给她个合理的解释。
还不等黎锦娥说话,高秋霓就抢先哭诉,“我本是听见她们几个说南鸢姐的坏话,看不惯,才过来与她们理论。不小心打翻了锦娥的盆子,可她却一口咬定我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胭儿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你胡说!”黎锦娥气结,高秋霓那委屈的样子,好似真是自己在诬陷她一般。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念你们今日是初犯,我暂且不追究孰是孰非。宫里规矩森严,自打你们进宫的第一天起周嬷嬷就讲得清清楚楚,望你们谨记在心。若再有下次,谁都吃不了兜自走,后果自负!”说完看了高秋霓一眼,意在警告她不要自作聪明。
樊胭儿对二人又说教几句后,拎着盒子正要离去,却迎面撞上一惊慌失措的太监,“哎哟!胭儿姐,可算找到你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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